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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专业大师帮我解梦一下(最全的解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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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分求解梦请专业大师帮我解梦一下高分求解梦

东方释梦说:梦见已死亲人…受长上荫泽。梦见与死去之人交谈,则享富贵吉利。

大师解梦手册

梦就是白天的记忆晚上的延伸,有时候是白天没有办法满足的事情晚上满足了,有些梦境可以预测未来,不过有很多梦境是刚好相反的,死亡是大家排斥的,但是事实上死亡的梦却是相反的,都是好事情。

1.自己死…大吉、升职。

2.他人死…大吉、贵人助。

3.妻子死…妻得财。

4.心仪对象死…可获青睐。

5.死人入棺或入墓…发大财。

6.病人死…病治愈。

7.梦见已死亲人…受长上荫泽。

8.梦见车祸人死(血光)…得意外财。

有时单单从梦本身,我们一时搞不清其意义,或者对梦的意义没有把握。我们就需要靠梦以外的旁证材料来启发我们。

例如,问间梦者在做梦前做了些什么事情?想了些什么?遇见了些什么人?就可能会从中发现一些关于该梦的线索。

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和白天所遇到的人与事总有联系。特别是当他白天生活中正有一些重要事件发生时,梦往往会和这件事有关。

另外,我们还需要了解一下梦者是什么样的人,近来正处在什么情绪状态中,这样我们就有可能发现更多的线索。

请看下面一个梦例:

一位大学生做了这样一个梦:“他身穿中世纪服装走进一幢很暗的房子,屋内很乱,突然有几个人冲出来向他进攻。他猛地拿出一支冲锋枪,向敌人扫射。把坏人全打倒后,转身走出房子,很悠闲地点上一支烟,然后拿出一柄手榴弹向后甩去,屋子在他身后轰地炸了。这时他忽然意识到自己的的课本落在屋里了,可屋子已成一片瓦砾,找不到了。他一转念,没有就没了,也无所谓。”释梦者了解到,当天梦者看了电影《最后的英雄》。电影中的一段场景与梦相似。还有这个同学很爱玩又不愿受约束,初来学校见学校条件不很好,规矩又多,不止一次抱怨过。还了解到这个同学在这学期没有好好学,当时又面临期末考试。于是他断定:梦中黑暗的房子指学校,梦中杀敌炸房子是发泄被压抑的惑情。课本落在屋子被炸,代表“该门课落下了,怕考试通不过”。但是这个同学平时就对什么却无所谓,所以梦中他对课本落下的事也全不在乎。

这个释梦虽不完全,但基本上是准确的。而且,做梦的那个同学在期末考试中那门课果真不及格。

美国心理学家弗洛姆所释的两个梦也说明了旁证材料的作用。这两个梦都是一位年轻同性恋者做的。第一个梦是:

我看见自己手中握着一把枪。枪管很奇怪,特别长。

第二个梦如下:我手中握着一根又长又沉重的手杖。那种感觉就好像是我正在抽打什么人——虽然在梦中没有其它人存在。

这两个梦不是在同一个晚上做的。枪和手杖都可以看作是男性生殖器的象征,但是弗洛姆认为把这二个梦都说成和性有关是没有把握的。于是他便寻找劳证,他问这个年轻人做梦前一大想到过什么。年轻人回答,在做手枪的梦前当晚,他看见另一个年轻人,而且有强烈的性冲动。在做手杖梦的前一天,他对他的大学很愤怒,但是他又不敢提出抗议。他还联想到,小学时的一个老师用手杖打过学生。

这些旁证材料使弗洛姆断定,这两个梦虽然相似,但意义完全不同。第一个梦表示他希望有同性性行为。而第二个梦表示他对老师——大学教授和小学老师——的愤怒,而且他希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用手杖去痛打老师。

我们说梦是“原始人”的来信。但为什么“原始人”在这天给你写这样的一封信,而在第二大又写了一封、与第一天很不同的信呢?这是因为“原始人”的信也是有感而发。

这里的“感”指的就是我们白天所经历的各种各样的事情。

这些事情有时我们意识得到,有时我们意识不到。“原始人”就是根据这些经历发出相应的感慨,并且用这些在它那里还新鲜的形象给我们写信。

小敏是个高级白领,事业可谓有成,但感情生活并不顺利,有情人,但情人明确、示自己无意婚姻。在小敏的意识里,她对婚姻也很反感,何必两个人互相束缚?有爱情,无需婚姻保障;没有爱,婚姻又在保障什么?所以小敏对目前这种松散却潇洒的关系也还满意。

一天她做了这样的一个梦:

“我急着去上班,发现一份重要的报告没带。于是在房间里翻箱倒柜地找起来,心里很急。后来仿佛要找的不是报告,而是一块巧克力。我拼命找,一边让自己回忆究竟放哪里了。就这样醒了过来。”因为这个梦里,最特殊的一个东西,也可能是最关键的是“巧克力”。于是我向小敏,最近几大有没有什么事和“巧克力”有关。“没有什么呀?”小敏随口答道。“再回忆回忆。”我说。

“噢,想起来了,”小敏的脸微微有点儿红。“昨天,我在罗马花园那里,看见一对新人在拍结婚照,穿礼服新娘在照相的间歇在吃巧克力。当时,我觉得她的这个举动有奇怪,就注意了一下。”小敏说。

原来如此,在小敏的这个梦里“巧克力”与婚姻有了某种联结。在这封“原始人”的来信里,“原始人”是在告诉小敏:在我看来,婚姻也是很重要的,至少像你的事业一样重要。在小敏的意识里,她一直自认为自己既新潮又洒脱。

而其实在她的潜意识里,传统意义上的婚姻也是很重要。从心理学的观点来看,“原始人”的观点不存在对、错的问题,而是有没有的问题。若有某种观念或声音,那就需要我们的意识去关注它,了解它,这样才能进一步地借助我们潜意识的力量和智慧;或者至少转化掉潜意识中的陷阱和阻碍。

有个女孩的初吻是在汽车上,她的心中的原始人就把汽车当成了被禁止的浪漫、爱情和性冲动的象征。在16年之后,她早已结婚生子,却陷入一次婚外恋。于是她梦见自己站在汽车里,又害怕又高兴,而且还在猜测汽车要开到哪里?

外人是不大可能从“汽车”上猜出她的心思的,因为对大多数人来说,汽车并不意味被禁止的浪漫爱情和性冲动。

这种特殊的象征往往需要另一种方式分析。

那就是联想,让梦者从汽车开始进行联想,问她,从汽车你能想到什么呢?

因为在她心中,汽车和她的初吻之间有联系,所以她很可能就会从汽车想到初吻。

当她联想到了初吻,我们也就明白了她现在梦中的汽车代表的是什么。

科学释梦技术的创始人弗洛伊德最擅长用联想法来释梦。

弗洛伊德介绍说,1895年夏,他曾以精神分析治疗一位女心理病人伊玛,但效果不理想。他想用一个新方法,但患者不接受,于是停止了治疗。有一个弗洛伊的同事奥图谈伊玛的情况时说:“看来似乎好一些,但仍不见有多大起色”。弗洛伊德觉得像是指责他,心里不痛快,就把伊玛的医疗经过详抄一遍,寄给权威M医生,想让他详判。当晚弗洛伊德做了个梦:

“大厅里宾客云集,伊玛也在。我走近她,责问她为什么至今不接受我的‘办法’。我说,‘如果你仍感痛苦的话,那可不能再怪我,那是你自己的错’。她回答:“你可知道我最近喉咙。肚子。胃都痛得要命!’这时我发现她变得苍白。

浮肿,我不禁担心自己会不会疏忽了什么。于是我带她到窗口,借助灯光检查她的喉咙。她有点不情愿,像带假牙的女人不愿开口一样,其要我认为她不需要这种检查……。我在她喉咙头发现一大块白斑,并有小白斑排成像皱缩的鼻甲骨一般。我很快叫M医生来再作一次检查。……M医师说:

“这是病菌感染,但没关系,只要扛拉肚子,把毒素排出就可以了!”我很清楚那感染是怎么来的。不久以前,当她不舒服时,奥图曾给他打了一针,打的药是Plopyl……Plopyls……Plopionic、acid……Tlimefhylamin……其实,这种针不能轻率地打,可能针筒也不干净。”弗洛伊德从第一个意象开始了他的联想。

“大厅里宾客云集”他联想到他正打算为妻子开一个生日宴会,伊玛也是被邀请者之一。因为这个梦似乎是在想象生日宴会的情景。

这是第一个发现。

“他责问伊玛,说她病不好怪她自己”。

这是他的内心想法,也反映了他推脱责任的愿望,这又是个发现。

“伊玛抱怨喉痛。胃痛和腹痛”。

弗洛伊德知道她有些胃痛,但她从没有喉痛和腹痛。从这一线索中,弗洛伊德没有找到什么,他说“为何在梦中我给她造出这些症状,至今我仍不明白”。

“我不禁担心自己会不会疏忽了什么”?

从这一点上有一个发现,他在内心里说,也许我以前疏忽了,伊玛不是心理疾病,而且生理疾病,那治不好她就不怪我了,仍是在推卸责任。

“我带她到窗口借灯光检查她的喉咙。她有点不情愿,像带假牙的女人不愿开口一样”弗洛伊德联想到有个富婆,外表漂亮年轻,但最怕检查口腔,因为她有假牙。站在窗前的一幕使他联想到另一个女人,他曾见过她那样站在窗前让医生检查。弗洛伊德希望这个女人也找他看病,但又知道她不会来。这时弗洛伊德从梦中伊玛的“苍白、浮肿”想到了另一个人调老人,她苍白而且有一次浮肿过,她一向和弗洛伊德过不去。

由此,弗洛伊德知道,这段梦的意思是在说:伊玛像那个富婆一样害怕让我检查,像另一个女人一样不来找我,像X夫人一样和我过不去,所以我才治不好她的病。我们可以发现,如果不让他自己作联想,谁也不知道窗口作检查。带假牙似的怕开口和苍白浮肿意味着什么,象征着什么。

“M医生说:‘这是病菌感染,但没关系,只要拉拉肚子就好了。’”弗洛伊德梦中由“白斑”断定伊玛患了白喉。他联想到庸医中有人相信得了白喉拉拉肚子就好。他把这种庸医之见加到M医生头上,目的是报复M,称M为庸医,原因是生活中M也反对了他。

还有一个发现是针对奥图的。梦中“奥图打了一针造成了伊玛的感染”。由梦里的“Plopyl…Plopyls…Plopionlc、acid”弗洛伊德联想到奥图送给他的一瓶酒,酒味道很差。

所以梦中他的意思是:奥图能送我那种酒,也就会给伊玛打有害的针。这一点,也只有通过弗洛伊德自己的联想才能破译。

“Tlimethylamin”使他联想到不久前,一位老友告诉他,他发现Tlimethylamin是性激素代谢的中间产物。由此可见,梦中的意思是说,伊玛的心理疾病与性有关。

“通常这种针不能轻率地打,可能针筒也不干净。”这是指责奥图,同时这又使弗洛伊德联想到,他曾极力推荐过一种药古柯碱,但是他有个朋友却因滥用古柯碱而早死。因此这里又包含了他对自己“是否太轻率”的担心。随后他又联想到有一位病人,两年来,弗洛伊德每天给他打两针。但最近找别的医生打针却因针筒不干净引发了静脉炎。

在梦中他以此安慰他自己:“从这件事看,你不是轻率不小心的人”。

如果不用联想法,弗洛伊德这个梦中的许多细节我们都不可能破译,因为它们不是用的普遍的象征。

因此当我们面对一个解不出的梦时,也应该问梦者:

由此细节你能想到什么?”在应用联想法的时候,有点要注意:一是梦者在联想时必须放松。只有放松,脑子里的联想才是自由随意的,才能顺着潜意识中的联系联结到我们要找的东西。如果不放松,他的联想往往会是机械的。呆板的,和他自己的情绪没有关系。比如从汽车联想过火车、轮船、飞机,却不想自己在汽车上的初吻。不放松时,有的人干脆什么也联想不出来。另一点要注意的是,梦者有时作了一个联想,但是马上说:

这是瞎想,没有意义,和梦元关。”在这种时候要知道,这个联想肯定和梦有关,梦者的话只是一种不自觉的掩饰而已。再有,如果从梦者的联想中,你发现不了和梦有关的东西,不妨让他继续联想。如果在一个意象片断的联想中找不到什么线索,可以再从梦的另一个片断开始联想。

联想是释梦中几乎可以说必须用到的一个步骤。联想的意义在于把每个“原始人”自己使用的词汇和“原始人”家公用的词汇联系起来。有时,联想还可以把某个“原始人”的词汇一步步地转变成非象征性的词汇。

联想也可以说是顺藤摸瓜。多年的释梦和心理治疗的经验,使我不禁产生这样的假设:“原始人”写信给我们,是要我们懂的。当梦者向一个心理学家寻问梦的意义时,“原始人”也会“帮助”梦者和心理学家弄懂这个梦的。

比如,一个刚刚认识的人来找笔者,她说想和我聊聊。

“聊什么呢?”她说,“其实也没什么事。”停了一会儿,她接着说:“我给你讲几个有趣的梦吧。我做的。”想掩藏自己的人一般是不会找心理学家聊大的。所以,我想她其实是想、达什么、想解开心理的谜团。谈梦难道不是最好的交流兼掩饰的工具么。

“我梦见和男朋友一起去爬山,他想在一个茅草房里歇歇。可我觉得山上更好些,于是他就跟在我后面一起往上爬。后来,出现一伙强盗,他们要抓我。我男友和他们打。

结果,他满身是血倒在地上死了。我很伤心地哭。”我对她虽然了解甚少,但初听她的梦,我已从中看出了眉目。但为了避免主观,甚至是我的投射,我决定追问细节。“‘爬山’你能想到什么尸我问。

“想不到什么,就是往上爬呗。”她说。

“‘茅草屋’你能想到什么?”我接着问。

“就是小说里常提起的那种。像什么人的家。”“你梦里的‘茅草屋’破吗?很……,你形容它一下。”我说。

“不破,要形容的话,是简陋。整洁,还有点温馨。”她说。

“‘歇歇’是什么意思?”“就是呆着呗。”她说。

“那些强盗长得怎样?你描绘一下。”“仔细看,也不是什么强盗,看的最清楚的一个人的相貌倒像我大学时一个年轻老师。”“这个老师是怎样的人,你用简单的几个词形容一下他。”“他后来出国读了个博士学位,现在在那鲁大学任教。”(这个细节我没问,是她的“原始人”有意提供的。)

“你怎样形容他?”我问“他有知识,成功。”她说。其实形容一个人,可根据的角度是多种多样的,我只说“形容他”,也就是说,既可以形容他的像貌、也可以形容他的性格、为人。但这里梦者只告诉了我这两点,“有知识、成功”,我更愿意把它理解为她的“原始人”对我的暗示。

“‘强盗抓你’,你能联想到什么?”我问。

“像小说里说的,没什么两样。”她说,“你一问,我想起前两大和人说起普希金的小说《杜布罗夫斯基》。”她接着说。

“这个小说是怎样的,三言两语说一下。”我说。这个小说我看过。但每个人复述小说,谈小说,都会有自己的投射。而这种投射也是“原始人”不倦的提醒。”“这是一个悲剧。一个年轻有为的贵族杜布罗夫斯基,爱上了一位贵族小姐,可当小姐打算跟他走时,他却来迟了。小姐嫁给了别人。”她说。(如果读者有兴趣读读这篇小说,其实这种概括很耐人寻味。)其实这种概括也是梦者的“原始人”在反复提醒我这个释梦者:“不就是这样吗?不就是这样吗?”“‘满身是血’你能想到什么?”我问。

“临睡觉前,我看了一个电视剧,剧中的两个女人爱同一个男人,最后一个女的被打死,满身是血。这种故事往往只能这么收场,要不怎么也委决不下。”讲述之后,她这样加了一句评论。(其实,这句评论又是她的“原始人”在“告诉”我,它这封信究竟是什么意思。)

到这里,我想我可以很有把握地解这个梦了。否则她的“原始人”会认为我太笨,朽木不可雕。

“这个梦是关于你和你男友关系的。你希望你和男友一起在事业上不断攀登(即梦里说的‘往上爬’。)但你的男友更愿意过在你看来是简陋、整洁、有点儿温馨的家庭生活。

只是你坚持在往上努力,因为你觉得上层的生活更会使你愉快(即梦里的‘山上更好玩’。)你的男友受你的影响也在继续努力。但你对他的能力或状况不满意(即梦里‘他跟在我’后面)。这时,你的潜意识里有一个愿望就是希望出现一个更理想的人爱你,并希望你目前的这个男友以某种不是你责任的原因消失。而且,你希望的这个人可能出现过,但错过了。(大学时代的老师代表曾经出现过的人,但回忆小说《杜布罗夫斯基》的情节又表示此人已错过。)在梦中最后伤心地哭,是表示你对自己的这种想法有内疚,同时也是自怜自己找不到理想的伴侣。对你目前的这个男友,你对他、以的依恋是他能给你温暖。还有他对你的爱,但你对他的事业发展状况及前景不满意。”我说。

她听了我的分析,低着头沉默不语。既不赞同也不表示异议。“我想起来了,从这个梦中醒来后,我再入睡,又做了一个梦,现在能记住的情节是:我和我初恋的男友(上大学时谈的)手拉手走在一条街上,是夜晚,当时的梦里感觉很幸福。街两边挂着一排排红红的大灯笼。”她说。

说了一段梦又想起来一些细节、或紧临前后的梦的段落。或记起以前曾做过的类似的梦,这些都是“原始人”在给梦者及释梦者提供更多的信息。是在帮助梦者及释梦者更好地了解自己。

“‘红红的大灯笼’让你想到什么?”我问。

“想到电影《大红灯笼高高挂)。”她说。

“这个电影……。”“我知道了,”她打断我的话,“那个男朋友在和我恋爱时又和另一个女孩发生关系。虽然我很爱他,知道他在事业上会有很大的成就,可我无法忍受和别的人分享他的爱情。

所以和他分手了。原来他去了美国,发展得不错。”“你希望理想的恋人,和初恋的男友一样成功、有事业心,又像现在的男友一样爱你、可靠。”我说。

“这一直是我不快乐的原因。”她说。

最后,我劝告她,作为女性,不必把事业上的追求与理想,甚至功利的目标投射到自己的另一半身上。这样的投射只会给自己带来不满,给对方事业带来压力。他给你一个家,你自己给自己一个事业不好吗?

通过上面这个梦的分析,你大概也会赞同我的说法,“原始人”在一遍遍地向我,传递能读懂它。了解它的信息。

当然,“原始人”的提醒也是分对象的。“原始人”的眼睛很敏锐。如果你不是真心想了解它。能帮助它与梦者沟通的人,或者是它觉得说得再多也无法理解它的人,那么它就不会或没有足够的耐心提供信息。所以,要想释梦,真诚帮助别人的心最重要,你越真诚,“原始人”就对你越有耐心,也就会不断给你理解的素材,直到你理解它。

参考资料:西方释梦学

请专业大师帮我解梦一下

自己的梦要结合自己的日常经历去解,也就是说自己的梦自己去解的话会最准确。前提是自己有能力!!!!!!

下面介绍梦的解析方法

前言

在一八九五年夏天,我曾以“精神分析”治疗一位与我家素有交情的女病人,由于不时

担心着万一失败将会影响我与她家人的友谊,而使我倍感棘手。但很遗憾的,她在我手中的

治疗经过并不太顺利,我只能使她不再有“歇斯底里焦虑”,但她生理上的种种症状并未能

好转。那时我尚未确知“歇斯底里症”治疗的标准,因此我以为有更好的办法,所以就提出

了一个更彻底但不见得能使患者接受的“办法”,结果在患者的不同意下我们中断了治疗。

有一天我的同事奥图医生拜访了这患者——伊玛的乡居,回来后与我谈起。于是我问起她的

近况,所得的回答是:“看来似乎好一些,但仍不见有多大起色。”那种语气听来就有如指

责我的不对,并且我猜想,一定是那些最初就不赞成伊玛找我的治疗的亲戚们,又向奥图说

了我一些坏话。但这种不如意的事,当时我并不十分介意,同时也未再向他人提起。只是当

晚一气之下,就振笔疾书,把伊玛的整个医疗经过详抄一遍,寄给我的一位同事——M医师

(当时他算得上我们这一门的权威),想让他看看,究竟我的医疗是否真有使人非议之处,

而就在当晚(或者是隔天清晨)我做了如下一个梦,这是我当天一醒来马上写下的〔10〕。

一八九五年七月二十三日—二十四日之梦

有一个大厅里宾客云集,伊玛就在人丛中,我走近她,劈头第一句话就是责问她为什么

迄今仍未接受我的“办法”。我说:“如果你仍感痛苦的话,那可不能再怪我,那是你自己

的错!”她回答道:“你可知道我最近喉咙、肚子、胃都痛得要命!”这时我才发现她变得

那般苍白、浮肿,我不禁开始为自己以前可能疏忽了某些问题而担心。于是把她带到窗口,

借着灯光检查她的喉咙。正如一般常有假牙的淑女们一样,她也免不了有点不情愿地张开嘴

巴,其实我以为她是不需要这种检查的……。结果在右边喉头有一块大白斑,而其他地方也

多有广泛的灰小白斑排成卷花般的小带,看来很像鼻子内的“鼻甲骨”一般。于是我很快地

叫M医师来再做一次检查,证明与我所见一样。……M医师今天看来不同于往常,苍白、微

跛,而且脸上胡子刮得一干二净……。现在我的朋友奥图也站在伊玛旁边,另一个医生里奥

波德在听诊她的胸部(衣服并未解开),并说道:“在左下方胸部有浊音。”又发现在她左

肩皮肤有渗透性病灶(虽隔着衣服),我仍可摸出这伤口。M医师说:“这毫无疑问地是由

细菌感染所致,那没什么问题,只要拉拉肚子,就可以把毒排出来。”……而我们都十分清

楚这是怎么搞出来,大概不久以前,奥图由于伊玛当时身体不舒服而给她打了一针

Propyl……Propyls……Propionic acid……Trimethylamin(那构造式我可清楚地看到呈现

在我眼前)……其实,人们是很少这般轻率地使用这种药的,而且很可能当时针筒也是不够

干净的……。

这个梦似乎有许多地方占尽人家的便宜,很明显地与当天白天所发生的事息息相关。由

我的“前言”,读者大概也可看出一点苗头,由奥图听到伊玛的消息,写治疗经过寄给m

医师——这些事一直到睡觉时仍盘踞我心中,而产生了这么一个怪梦。其实连我本人,也不

能完全明了里头的内容。我实在想不通,伊玛为什么会有那样奇怪的症状,Propionicacid

的注射,M医师的安慰之词……都叫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尤其,后来一切的进展是那么

的快,一下子就掠过去,更叫我无从捉摸,以下我打算分作几段,逐段分析。

分析

一、“在大厅里——有很多宾客,正受着我们的招待”:那年的夏天,我们正住在

Bellevue—是Kahlenbery〔11〕附近山中的独屋,这座房子本是建来作避暑的别墅,所以

都是些高大宽敞的房间。这梦是在我妻生日前一天所做,记得做梦的前一天,我妻曾与我谈

及生日当天宴会的安排,并开出一列邀请的名单——而伊玛是当中之一。因此,在梦中,我

就有宛如当天生日宴会的一幕出现。

二、我责怪伊玛为何未接受我的办法,我说:“如果你仍感痛苦,那可不能再怪我,那

完全是你自己的错!”:在醒时我都有可能说出这种话,而且可能事实上我也已经说过也不

一定。当时我以为(日后我已证明那是错误的)我的工作只是对患者揭示他们症状下面所隐

藏的真正毛病所在而已,至于他们接受成功所系的解决的办法与否,则我无能为力。所以在

梦中,我告诉伊玛那些话,无非是要表示她今日之久病不愈,实非本人“治疗”之不力……

而很可能地这个梦主要目的,就在这一小段。

三、伊玛抱怨说:“喉痛、胃痛、腹痛可把我闷死了。”胃痛是她最初找我时就已有的

症状,但当时并不太严重,最多不过胃里不舒服想吐而已;至于腹痛、喉痛可就从没听说

过,为何在梦中,我会替她造出这些症状,迄今我仍不明白。四、“她看来苍白、浮肿”:

实际上伊玛一直是脸色红润,所以我怀疑大概在梦中她被另一人所“取代”了。

五、“我开始为自己可能以前疏忽了某些问题而担心”:读者们都知道,一个精神医生

常常有一种警惕,就是他往往会把其他医生们诊断为器官性毛病的症状,统统当作“歇斯底

里症”来医治。可能就是这种警惕心使我产生了这一段。而且,另一种可能,就是果真伊玛

的症状是由器官性毛病引起的话,那就当然不是我用心理治疗所能治好的,而我就大可不必

以此当作失败而耿耿于怀。因此也许可能潜意识里,我反倒希望以前“歇斯底里症”的诊断

是个错误。

六、“我带她到窗口以便看清她的喉咙,最初她稍稍‘抗拒’,有如带着假牙的女人怕

开口,我以为其实她是不需要这种检查的”:实际上我从未检查过伊玛的口腔。这梦中的情

景,使我想到以前有个富婆来找我看病,她外表显得那般漂亮年轻,但一要她张开嘴巴,她

就尽量要掩饰她的假牙……“其实她需要这种检查”,这句话似乎是对伊玛的恭维,但对这

句话我另一种解释……。由于伊玛站在窗口的一幕,使我回想到另一经验:伊玛有一位很好

的朋友,有一天我去拜访她时,她正好就像梦中伊玛一般站在窗口让她的医生——M医师

(就是梦中的那位)为她检查。结果在喉头发现有白喉的伪膜……。M医师、白喉般的膜、

窗口都一一在梦中呈现。现在我才发现到,这几个月来,我就一直怀疑着她也有“歇斯底里

症”,而其实我之有此种的想法,只不过是因为她常有“歇斯底里症”(就像梦中的伊玛一

样)。因此梦中我就把她俩作了置换。如今我才记起我一直期待着伊玛的这位朋友,迟早会

找上我来医她的病。但事实上,我又自知决不可能;因为她一直是那种保守的女人,可能梦

中特别提出的“拒绝”就意味着这一点。另一个对“她不需要……”的解释,可能就是指着

这位朋友,因为她迄今一直能不需要外来的帮忙而好好地活着。最后剩下苍白、浮肿、假牙

无法在伊玛和她这位朋友身上发现到。假牙可能来自那富婆;而另外我又想到另一人物——

X夫人,她不是我的病人,而且我也真不敢领教这家伙,因为她一向就与我过不去,一点也

不柔顺。她脸色苍白,而且有一次身体不好,全身浮肿……。就这样子,我同时用了几个女

人来取代了伊玛,而她们与伊玛的共同点只是她们都同样地拒绝了我的医疗。我之所以在梦

中用她们取代伊玛,可能是我比较关心她这位朋友,或是我嫌伊玛太笨,以致未能接受我的

办法,而其他的女人可能较聪明、较能接受〔12〕。

七、“我在她喉头发现一大块白斑,并有小白斑排成像皱缩的‘鼻甲骨’一般”:白斑

使我联想到伊玛的那位朋友的白喉;但同时又使我回想起两年前我的大女儿所遭遇的不幸,

以及那一段时期的诸般不如意。那皱缩的“鼻甲骨”使我想起自己的健康问题,当时我常服

用“古柯碱”来治疗鼻部的肿痛,而几天前,我听说一个病人因用了“古柯碱”,而使鼻粘

膜引起了大块的“坏死”。记得一八八五年我正极力推荐“古柯碱”的医疗价值时〔13〕,

曾遭来一连串的反对,而且有个至友因大量滥用“古柯碱”,而加速了他的死亡。

八、“我很快地叫M医师来再作一次检查”:这只是反映出M医师同我们这几人的关

系,但很快地却意味着是一个特别的检查,这使我想起一个很糟的行医经验:当Sulphonal

仍广泛地被使用,而看不出什么特别的副作用时,有一次病人就因我开了这种药给她,而产

生严重的副作用,使我不得不马上求助于前辈们。啊!我现在才发现到,这位女病人的名字

与我死去的大女儿完全一样,看来这真是命运的报应,同是一个玛迪拉,我害了她,结果就

害了自己的骨肉,以眼还眼,以牙还牙。由此看来,潜意识里,我似乎常以自己的缺乏行医

道德而自责。

九、“M医师脸色苍白、微跛、并且胡子刮得一干二净”:M医师实际上就是个脸色常

常苍白而令人担心的家伙;但刮胡子、跛行却又使我想到这又是另外一个人——我那位在国

外的兄长,他经常是胡子刮得最干净的人,而日前来信说,最近因大腿骨的关节炎而行动不

便。但为什么这两人会在梦中合成一人呢?想来想去,唯有一个共同点——都对我所提出的

意见提出异议,而使我与他们的关系极端恶化。

十、“奥图站在伊玛旁边,而里奥波德为她作叩诊,且注意到她的左下胸部都有阴浊

音”:里奥波德也是一内科医生,是奥图的亲戚,由于两人干的是同一行当,所以一直都互

不相让,当我仍在儿童精神科主持神经科门诊时,他俩都在我手下帮过忙,而两人迥然不同

性格曾给我颇深的印象。奥图是敏捷、快速,而里奥波德却是沉稳、仔细而彻底。在这梦

里,我无疑地在赞赏里奥波德的细心。这种比较就有如上述的伊玛她那位朋友一般,只是反

映出我个人情感上的好恶。现在我才看出在梦中我思路的运行:由我对她有所歉疚的玛迪拉

→我的大女儿→儿科医学→里奥波德与奥图的对照。关于梦中的“浊音”使我联想到有一回

在门诊,当我与奥图看过一个病人后,正讨论不出名堂时,里奥波德再作了一次检查,发现

到这个可作重要线索的“浊音”。我还另有一种想法:要是伊玛就是那病人多好,因为那病

人后来已确证为“结核病”,不会像伊玛的这般难断的疑病。

十一、“在左肩皮肤上有渗透性的病灶”:我一下子就想到这正是我的风湿痛的部位,

每当我夜半醒来,这毛病就要发作。再下一段“虽说隔着衣服,我仍可摸出这伤口”可能就

指着我自己摸到自己的身体,又“渗透性病灶”这句话很少用来指皮肤上的毛病,多半都是

用来指肺部,如左上后部有一“渗透性病灶”……等的说法,所以又一次我们可以看出,我

内心是多么希望伊玛患的是那种极易诊断的“结核病”。

十二、“虽说穿着衣服”:这只是一个插句,在儿童诊所里我们一向是要他们脱光衣服

作检查的,但一般女性多半是办不到的。记得有一个名医就是专门不叫病人脱衣,而能“看

穿”她们的病,所以最受女病人的欢迎……这个插句,我实在看不出什么名堂。

十三、“M医师说:‘这是病菌感染,但没关系,只要拉拉肚子,把毒素排出就可以

了!’”:这乍看是多么荒谬可笑,但要仔细追究,倒也大有文章。梦中我看出这病人有白

喉,而白喉多半是有局部感染,再引起全身毛病,里奥波德曾查出伊玛胸部有一“浊音”,

是否为——“转移性病灶”。但就我所知,白喉是不全在肺发生“浊音”的,难道会是“脓

血症”吗?“这没什么问题……”完全是一种安慰之词,梦中m医师说这是病菌感染——

一种器官上的毛病,所以我想可能又是我要减轻我的责任——毕竟是因为她患的是器官性毛

病,怪不得我这百试不爽的心理治疗会失败。要是她真的是“歇斯底里症”,那才不

会……。而很可能当我的梦发展这儿时,我的意识已开始自责:“只为了自己能辩解到不必

为她负责任,就不择手段,让伊玛变成感染上‘结核病’重症,是多么残酷不仁!”于是以

后的梦又转向另一方向,尽往乐观的方向发展,才有这般“这没什么问题”的说法,但为什

么这种安慰之词,却用这般荒谬不智的说法呢?

老一代老一代的庸医,还有人相信白喉的毒素,可要由肠管自己排出,所以可能在这梦

中,我就有意识笑M医师为这种糊涂大夫。但我又想起一件回忆:几个月前,有一个病人因

消化不良找上门来,当时我一眼就看出这是“歇斯底里症”。但别的医生都诊断为“贫血、

营养不良”。由于我不愿意在他身上试用“心理疗法”,所以我就劝他到海外游历以松弛一

下他那长久郁积的不安。不料几天前,他由埃及寄了一封信给我,说他在那儿又发作一次,

结果当地的医生诊断为“痢疾”。我实在是很怀疑,这明明是“歇斯底里症”,怎么会是

“痢疾”,大概是当地医生的误诊吧!但我又忍不住开始自责:“为什么使一个有病的人,

放任他到那种可能感染上“痢疾”的地方去玩?还有白喉与痢疾两个字念起来是不是也十分

相近呢〔14〕?而这种情形的取代,在梦中是不乏例子的。

在梦中我使这些话由M医师口中说出,可能有意在开他玩笑,因为他曾告诉我一件相类

似的事:有一个同事请他去会诊一个快断气的女病人。M医师由于发现到,她尿中出现大量

的蛋白质,而表示不太乐观,但那同事却不当一回事地说:“这没什么问题……”因此我可

能在梦中,就有意识笑这位看不出“歇斯底里症”的医生。我经常在想:“M医师可曾想过

伊玛的那位朋友,不是‘结核病’而是‘歇斯底里症’?

会不会是他看不出而误诊成‘结核病’呢?”

但我在梦中这般刻薄地讥讽他,究竟又有什么动机呢?想来只有一个目的——报复。因

为M医师与伊玛都反对我,因此在梦中,我以伊玛说她是活该,而把一种最荒谬、最可笑的

话由M医师口中道出。

十四、我很清楚地确知那感染是怎么来的”:这句话似乎很不合理,因为在里奥波德发

现“浊音”“渗透”以前,我根本没想到这会是细菌感染。

十五、“不久以前,当她不舒服时,奥图曾给她打了一针”:奥图到乡间拜访伊玛时,

是因为乡间旅舍有急症,请他去打针而顺道找伊玛的:所以“打针”可能是由此而联想的。

又“打针”使我想到,我有一位至友因为注射大量“古柯碱”而中毒死亡,而当时我是

主张,在戒掉吗啡中毒时,可以使用“古柯碱”。想不到,他竟一下子就打了那么大量而送

命,这件事曾使我久久不得释怀。

十六、“打的药是Propyl……Propyls……Propionicacid……”:这劳什子药,到底

是什么,我自己也从没见过。在做梦的前一天,奥图送我一瓶标着Ananas(伊玛的姓很近

这个音)的酒,由于强烈的机油味道使我作呕,所以我想把它丢掉。我妻说不如送给佣人们

喝,结果我就大骂她:“佣人也是人,我可不准你用这毒死他们!”也许“Amyl”与

“Propyl”

音很近吧!

十七、“Trimethylamin”:在梦中,我还可以清晰地看到构造式用粗体字标出来,但

Trimethylamin对我又有什么特别意义呢?记得以前我曾与一位无所不谈老友聚会时

〔15〕,他告诉我,他最近对于“性”的化学研究的结果,并提到他发现Trimethy-lamin

为一种性激素代谢的中间产物,因此,Trimethylamin在我梦中可能代替了“性”,而在我

眼中,“性”正是一个精神病学上的大问题。我的病人伊玛是一个寡妇,如果我硬要自圆其

说的话,她的毛病可能就是由“性”的不能满足而产生。当然这种说法必不会被那些追求她

的人们所接受,但这样的分析,似乎也颇能与梦里情节相吻合。

我还是想不出Trimethylamin为什么那么清楚地出现在我梦中;它一定是个比喻,而且

很可能不是“性”的代称而已,但我想不出有任何更好的解释。又提到性问题,使我记起了

影响我很大的一位医学前辈,他一生专攻鼻炎或鼻窦炎,并曾发表一篇“鼻甲骨与女性生殖

器官的关系”的论文,而在梦中我曾提到鼻甲骨,所以这更使我确定了:在潜意识里我认为

伊玛的病与性是有一点关系的〔16〕。

十八、“通常这种针,我们是不轻率就打的”:这完全是在指责奥图的不对。记得当天

奥图告诉我伊玛的事时,我心里头就这么骂他:“你怎么这般不明是非轻率地听信伊玛家人

一面之词”,但这“轻率”的打针又使我联想到,我那用过量“古柯碱”而死的朋友,以及

可怜的玛迪拉……。很明显地,一方面我是借着这梦在推卸我的责任,而对不利于我的人一

一报复,而另一方面我却始终摆脱不开良心的自谴。十九、“很可能连针筒也不干净”:这

又是指责奥图的,但这来源可又不同,我有一位老病人已经八十二岁,两年来一直靠我每天

给她两针吗啡来维持〔17〕。但最近迁到乡间以后,找了别的大夫替她打针,结果发生静脉

炎。这消息使我感到非常得意,因为这表示我行医的良心与谨慎,使我两年来从没出过问

题。“这一定是针筒不干净”,同时又使我想起,我妻在怀孕快生玛迪拉时,曾因打针而发

生“血栓症”。由以上看来,我曾在梦中,把伊玛和我已死的爱女玛迪拉又合成了一人。

以上我完成了这个梦的分析〔18〕。在分析的过程中,我曾尽了最大努力去避免接受那

种由“梦内容”及其背后所隐藏的“梦的想法”的比较所暗示出的各种意念,而把真正梦的

意义呈现出来。由整个梦,我发掘出一贯彻前后的意向,那也就是我所以做了这个梦的动

机。这梦达成了我几个愿望,而这些都是由前一个晚上奥图告诉我的话,以及我想记录下整

个临床病历所引起。整个梦的结果,就在于表示伊玛之所以今日仍活受罪,并不是我的错,

而应该归咎于奥图的。由于奥图告诉我,伊玛并未疹愈,而恼了我,我就用这梦来嫁祸于

他。这梦得以利用其它一些原因(事实上,这些原因也搪塞了不少解释)来使我自己解除了

对伊玛的歉疚。这梦呈现了一些我心里所希望存在的状况。所以我可以这么说“梦的内容是

在于愿望的达成,其动机在于某种愿望”。

这个梦乍看似乎大体情景并无甚特别,但就愿望达成的观点来仔细推敲,则每一细节均

有意义的。我之所以在梦中这般报复奥图,并不只是由于他那么轻率地就为伊玛的未痊愈而

怪我,可能还因为他曾送那机油臭味的酒,所以我在梦中,把这两回事浓缩在一起,成了

“Propyl的注射”。然而我仍心有不甘,于是我再拿他与较优秀的同事做比较,以继续我

的报复工作。甚至我很想当他面说:“我喜欢他,远甚于你。”但是,奥图并不是我的愤怒

所指向的唯一对象。同时我也对我那不听话的病人,深感不满,把她用另一个更聪明、更柔

顺的人物来取代。还有,我也不放过M医师,因此,我用一种很荒唐的胡扯,来表达出我对

他的看法——他的态度几乎是一个大蠢才(说了些“会发生痢疾……等等的鬼话”)事实

上,看来似乎我很想用他转换为一个更好相处的朋友(那告诉我Trimethylamin的朋友),

就像我将伊玛转换成她朋友,奥图转换成里奥波德。整个梦看来,我有如想说出:“使我脱

离这三个可厌家伙吧!让我自己选三个人来取代吧!如此我才可逃避那我应得的这些谴

责!”在梦中,这些不合情理的谴责,均经过复杂的变化后才呈现出来。伊玛的病痛,只是

由于她的拒绝接受我的医疗,过不在我。而且如果那些病痛,系由器官性毛病引起,那么当

然不能用我的心理治疗见效。伊玛的受苦,完全是由于她的守寡而引起的,而这我也爱莫能

助,伊玛的病,是由奥图轻率的打针引起的——一种我所未曾用过的不适当的针药。伊玛的

抱怨完全是由不洁的针筒所引起,就像我从未引起那老妇人的静脉炎一般。我当然很清楚这

些为了我自己无罪的所有解释是前后不一致的,甚至有些互相矛盾,但这整个意图(这梦除

此而外,毫无他图)使我很快地想起一个寓言——借用邻家的茶壶,而弄坏了,以致被人控

诉的故事,第一步,他说他还的时候,是毫无损坏,行不通时;他的第二招,便说最初他借

的时候,茶壶已有了破洞,最后,再行不通,他干脆说他根本没借过。一种很复杂的防卫机

转就这样进行着。只要这三条路,有一个行得通,他便无罪了。

还有其他一些在梦中的小节,似乎与我要证明伊玛的事概不负责的主题,扯不上什么关

系。我女儿的病,那与我女儿同名的女病人的病、“古柯碱”的害处、那到埃及旅行的病人

之病情、对我太太、我哥哥、M医师的健康之关怀、我自己的健康问题、我那患有化脓性鼻

炎的已故朋友……,但如果我再就这些纷乱的片段中,摘出其中共同的意义,那无非是“对

我自己与别人的健康情形的关怀——即我的职业上的良心”。我现在依稀记得,那晚奥图告

诉我伊玛的情形时,我曾有一种说不出的不愉快,而终于我在这梦的其他部分里把这感觉宣

泄出来。那时的感受就有如奥图对我说:“你并未相当重视你的医疗道义,你没有良心,你

并未实践你的承诺。”因此,我就在梦中,竭尽所能地证明,我是太过度地有良心,我是如

此地关心我的亲戚、朋友和病人。很奇怪的,在梦里存在着一些痛苦的回忆,反而更证实了

奥图的谴责,而不赞助我的自我告白。这些内容看来是不偏袒的,但在梦中的这些较广阔的

奠基,与其较狭隘的主题“证明我对伊玛的病是无辜”之间的联系,却是无可置疑的。

我不敢奢望我已经把这梦的意义完全解析出来,我也不敢说我的解释是毫不瑕疵的。

我仍可再花更多时间来讨论它,来找出更多的解释,来探讨各种可能性,我甚至能找出

再深入的心路历程该是如何如何,然而这些牵涉到一个人,自己的每一个梦所遭遇到的一些

不愿意再分析下去的部分,那些怪我未能分析得淋漓尽致的人,应可以自己作作实验,作得

更直爽、更坦白些。就现在而言,我相当满意于这一个刚刚分析所得的发现——如果遵循上

述这种梦的分析方法,我们将发现梦是具有意义的,而且绝不是一般作者对梦所说的:“梦

只是脑细胞不完整的活动产品。”相反地,一旦释梦的工作能完全做到,可以发现梦是代表

着一种愿望的达成。〔19〕

关于本次请专业大师帮我解梦一下和解梦有宾客的问题分享到这里就结束了,如果解决了您的问题,我们非常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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