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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常梦到自己被困在一个地方(经常梦见自己被困住)

梦见被困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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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穿越到柯南世界星际穿越cooper被困在黑洞里怎么得救的

后夜

每年的今天,我都梦到同一个地方

已然深夜,意识却清醒的骇人。睡不着,睡不下,独自爬起来走到厨房去喝水。

赤脚行走,每一步的起落都与冰冷的地板有轻微的粘贴。

“无聊,无聊。”学着像那个大傻瓜,像你一样说话,字与字之间模糊带过,再加上点自大的语气。可还是不像。我笑笑安慰自己,那说明我没有像你那样招人烦的个性啊。

于是靠在窗边,握着凉水杯,望着空荡而沉吟的街道发呆。其实脑子里也并没有什么好想的,却还是觉得伤感。

时间真是恼人,偷走所有的一切,却还不准我们去补救。记得大学时教自己的那个教授曾经说过:“科学和时间最公正,因为他们都只肯给你惩罚。”

现在好像明白他说什么了呢!我闭上眼睛。城市的夜,不用太沉下心去倾听却还是能感到有喧声传来。

门锁轻轻扭开,重物碎碎划过地面,推开铁门发出了吱吱的声音。突然传出的响动并没有冲破夜的寂,反而更深沉的融入进去。

一切又归于相对的安静。

刚开始并没有意识到什么,但转瞬心就被巨大的恐惧所攫取。我几乎握不住水杯,只好颤抖的放在地上,推开门便冲出去。

隔壁的房子依旧沉静着,没有丝毫的异状。我转头便翻自己家的邮箱,里面果然躺有一封信。工藤那笔烂字在上面写着:灰原与博士启。

撕开,手把信封扯烂了。

“我要出去一段时间…”大段大段的字,只有这句话我看了进去。

左传,再右拐。

跑出居民区,远远的看见你坐上了一辆计程车。

我身体并不是那么好,一路奔跑过来嘴里肺里都是冰凉的空气,哪还有力气空间张口叫住你?

工藤他从不懂得怜香惜玉,他只会说我是个creepy,说你这个家伙怎么整天都这样那样一点都不可爱。

可是在冬天的深夜里,我却要一个人在大马路上等一辆空出租来载我然后让我去挽留那个整天说我不好的烂男人。

我一定是疯了。

我大学时的那个教授还说过越是聪明的人办起傻事越执著。

最是真理。

不愧是教授。

等待的时间长的都让我觉得工藤都到机场的时候,终于来了辆车。

我对司机说机场谢谢。想了一下又补充道说我男人要走了,我想告诉他我怀孕了再最后挽留他一次试试。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下,说没问题小姐。

到达机场的时候我看见工藤正在我前面的前面的车上笨手笨脚的往下拿行李,我说等一下先生然后就连忙推开车门。

如果组织还在的话一定会考虑把那个司机当个人才收进去,我刚开始坐车时还满心焦急,到后来则是担心自己都没命见到工藤了。这个人简直是以开飞机的姿态来开车呢,但是他开车的水平实在是太忐忑,从小到大我真是第一次晕车。

踉踉跄跄走到工藤的旁边说嘿。他眼睛睁大看我,结结巴巴说不出一句话。

“拜托,先去那把车钱付了。”我在车上才发现自己是穿着睡衣跑出来的,除了一身薄衫什么都没带。羞煞得差点死掉。怪不得我刚上出租车,司机那么看我。颜面尽失。

工藤以弯着身子的姿势在出租车里停了很长时间,然后一脸愤怒的走向我:“你跟那人说什么了?为什么我付完钱他还要给我说一些很奇怪的话?”

我耸耸肩:“我魅力太大,那人有眼识珠。”

工藤突然微微笑起来,故意眯起了眼睛上下打量我:“话说回来灰原你的衣服很可爱嘛,改变风格了?”

我的脸突然不受控制的红了,博士给我买的樱桃睡衣,公主裙摆的样式。开始我嫌幼稚不要,但博士罗罗嗦嗦的实在惹人厌,便只好收下。

看工藤笑嘻嘻的往我胸口瞄,把手上帮他提的包重重砸向他:“色狼!”

他敛起笑容,把外套脱下来给我:“外面太冷了,先进去吧!”

我愣了下,几乎就要忘记他要离开。默默穿上衣服,我随他进去。

“在这等着我。”找了个空地坐下,他便先对我笑笑,然后跑开。

我并不怕他开溜,他的一干行李包括手提还在我这。何况我坐的地方能清晰地看见登机口。

只是我出来的太匆忙了,没有带手机。

也许应该通知博士的,一定要通知毛利的。

那个女孩一定不知道他要走。我敢断言。

只是在那个时候突然意识到工藤也许走了,我的脑子里变得空空如也,只晓得要赶紧追上他。通知别人只觉得是浪费时间。完全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脑海里也只肯慌乱的相信自己微淡的直觉。非常的软弱,像个小孩子一样。

绝不能失去他。是这么想的吗。

其实也不是不肯相信别人,只是觉得一旦把他离开的这个消息告诉除了自己外的第三人,他走的这件事,便真成了事实,便再也挽不回来了。

甚至坐在出租车上的时候都不肯相信他真的要离开。

“想什么呢?”一杯热气腾腾的热饮出现在自己面前。抬头去看,他的脸就在面前,笑的时候给人感觉非常非常的好。

“为什么要走?”接过杯子,皱着眉喝一口,天气太冷了。“这是牛奶!?”

“晚上喝咖啡不好,尤其是对失眠的人来说。”他只肯回答我后一个问题,又笑着瞄我的睡衣:“大晚上还不睡!不过衣服和你很合衬啊!”侦探讨人厌的本性,我以这种样子出现在他身边,略一思索便可猜出前因后果。

我的头开始疼,裹紧了他的衣服。布料里深深浅浅有他的味道,非常柔和。“逃兵!毛利不知道你要走吧!”

他的眼睛明显黯了一下。果然,说到他痛处了。我避开目光,自己的心也静静的沉下大片。

“是不是也给她留了一封信再让她等你,还伤得她不够吗?”我冷静的嘲笑他,心里钝钝不知是疼还是怎样。

“发生了许多事,总该让我需要段时间冷静下。”他在我身边坐下,侧过脸平静的看我。

我霍的一下站起来,离他远一些。

“是因为毛利侦探的那件事吗?”我微微闭上眼睛,只觉得有个未痊愈的伤疤又静静裂开。我仰起了头:“不是你的问题。”

“并没有谈起那件事,是我和兰之间的问题。”工藤淡淡的回应。

撒谎!

“发生那件事后你更应该陪在她身边!你爱她,你和她在一起不是因为内疚,不是补偿。不要让这件事成了破坏你们的原因,你向毛利解释清楚。她不是自以为是的女孩。谁都希望你们幸福。”包括我,最是我。

“都说不是了。”他又笑笑。

“别笑了。这样的你是个大傻瓜。”我烦躁的把牛奶一饮而尽,觉得自己才像个多管闲事的傻瓜。他每次笑都能把我打动。

“我去美国。”他止住笑,严肃的望住我。

感觉很悲伤。

“美国?你想在那冷静多长时间?一个月,一年还是十年?”这种谈话根本不在状态,可又不得不进行。

“这回并没让兰等我,我们都有准备。”又是答非所问,他慢慢走到我面前。

“真可悲。”我冷酷的评价,心痛的不肯抬眼看他。心痛是为谁呢?为他,为那个女孩,为虚伪的自己?

“你这样做,会让我觉得自己是个罪人。”我诚实的说。破坏了这一对金童玉女天作之合,上帝会惩罚我的。我已罪孽深重,再加上这一条,估计撒旦见了我也会掩面而叹,不肯收我入地狱。

“说了与你无关。”工藤动手帮我把衣服拉紧,“外套你穿走,口袋里面的钱够你再叫车回家的了。路上小心,照顾好自己,看好博士,再帮我关照下兰。”

“我才不去!”我猛地抬头,冷笑的盯着他,“担心她就留下,自己去照顾这么麻烦的女人!”

“我没有见过比你更麻烦的女人了。”他叹口气,又笑了。

没有办法再继续看他那双黑色的眼睛,那么深。我在心里痛斥自己的无能,该挽留他的不是自己,不该是路人甲的自己。电视剧里播过好多次,男主人公的脚步只为女一号停留,女配角,群众演员本不该出现,她们的职能就是托孤。

自己真蠢。

太愚蠢。

本不该这样的啊。

天才少女宫野志保今天晚上作了无数傻事。亏了再没人看见。真是颜面无存。

我狠狠拍掉他的臭手:“不远送!”

失败的挽留。

转身大踏步向前走。

一步。

两步。

三步。

“工藤。我说,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如果你下次再想走,想一个人去一个陌生的地方,能不能把我带上。”我并没有回头,不想、不敢回头。

最后的哀求。

三秒钟,一个温暖的拥抱代替了回答。

他从后面抱住了我。

借着这份外来的,我从你那里要来的力量,我说:“对不起。”这其实是一直想对你说的一句话,一直以来都有的心情。当灰原哀的时候每次看江户川柯南笑起来,心都会很疼。只是一直没有跟他道歉。

眼睛酸涩的那么疼,我几乎害怕泪掉落下来,只好突然的眨着眼睛。亏了我背对着他,要不然他会笑的。

“灰原,你真个怪人。一般正常人都会说请留下来,不要走。怎么就你说要和我一起走啊。”工藤在我后面沉沉的笑。

“啊,最后的挽留失败了。我要回家睡美容觉了,你最好赶快调整好回来,我耐性向来很差,保姆工作坚持不了多久。”我挣开他,用最轻松的语气说,“再抱着我告你性骚扰,本性难移的大色狼。”狠狠踩了他的脚一下,在他的惨叫声中我用最后的力气咬牙跑开。

可是工藤你还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知道我是鼓起多大的勇气才问你的吗?

我这人向来很娇气,以前,包括现在,我的生活并没尝过困难的味道。组织肯给我优渥的生活,博士我花他钱他也从来没说什么。你说我凭什么敢穿着一套睡衣就跟你走?你又抠门,又没钱,让你给我买个手包你肉疼了那么久,借此推断跟你一起走我过不上好日子的,可我还是想和你在一起。你明白这是为什么吗?

我敢让你明白吗?我坐在回家的车上,心里无比的后悔。要是叫上毛利来就好了,她会娇嗔,她会薄怒,实在不行再补一张票你俩提前去度蜜月,回来后你俩肯定又和好如初甜蜜如昔了。

只可惜到达机场的是这个无关紧要的我,生生地放走了你,让你独自离开。

从头到尾犯错的都是我,还不知悔改。

我真是蠢透了。

再推开家门,我看见自己临走前放在地上的水杯。惨白的灯光打在水里,已经是悲哀的后半夜了。好像一切都没有变,除了工藤披在我身上的衣服。

没有再失眠,我扑在床上连悲伤都来不及就直接坠入梦境。

是被陌生的音乐吵醒的,睁开眼已经满目阳光。我努力抬起眼皮,脑海里第一个清醒的意识是工藤走了。

走了……

可突来的声音太喧哗,让我没空想起更多。我摸索着声响的来源,愕然的发现声音好像是从一个衣服里传来的。

工藤给我的衣服。

我扬着眉毛,从衣服里提出依然在不屈不挠叫着的手机。

兰。

屏幕上是这么显示的。

我慌忙找出变声机,心里激烈咒骂着工藤。他这么缜密的人怎么会犯这种错误?什么烂摊子都丢给我了!

“喂。”

对面沉静了一下,“是我。”

“噢,毛…兰啊。”

“新一,我…”

必须要打断下去了,我沉了口气,换了左手接电话:“兰,美国有个案子等我去看,所以我…”

“那么,是必须要出去一下是吗?”女孩强笑着,声音那么温柔而颤抖。

“嗯,要出国一段时间。”

“我讨厌你。”轻柔的啜泣传来。

“对不起,不管你等不等我,我一定会回来见你。”我一口气说完,连忙挂断,随后飞快拔下电池。

矫情恶心的告别,从我嘴里说出来。不那么让人信服。

因为太相爱,所以才会那么曲折吧!所以工藤想再认清自己吧!这种纯爱不能掺进任何杂质。而我,就是破坏者。作为补偿,我答应了工藤,在他回来之前,替他守候毛利。

穿戴好下楼,博士正乐呵呵的看电视,像发现新大陆一般,他冲我怪叫:“呀呀,小哀你真是懒觉不睡则已,一睡惊人啊!现在都十点半呦!”

我不睬他,径直走到冰箱前,先闭上眼睛:“工藤走了,去美国,辞别信在桌子上。”

“什么?”老头跳起来,不回头就能想象到他吃惊的看着我的后背然后奔到桌前去看那封信。“他什么时候跑的?”博士问我,我猜他嘴张大得能吞下一只整鸡。

于是我睁开眼睛,从冰箱里拿出牛奶,走到博士面前:“应该是今天早上一点多吧。”我皱着眉喝下这乳白色的液体,真冷。

“哀你赶去留他了?”博士期待的看我。

“很显然没成功。太慌忙了,没时间叫你起床,对不起。”我垂下眼睛,突然感到了一种莫大的恐慌感。

“哀都留不住她,别人去也不一定有用。”老头心肠太好了,又开始安慰我:“告诉兰了吗?”

我点头:“我告诉了。”

博士又开始絮絮地说什么,我没有听。

知道自己的恐慌来自什么了:毛利,博士,他们都知道工藤走了。我望着浅色的太阳,脑子里响起了一片轰鸣。他走了,这是个大家都知道的事了,这已经,是事实了。他离开了。

逃兵!

这是我最后恨恨的骂出的一句话。

丢死人了,居然晕倒了。我可从来没干过这种事啊。耻辱耻辱。

“你应该多出去走走。”博士建议,“医生说你体质太弱了。”

“去哪?博士你是不是那个专利申请成功了有钱有闲可以帮我买东西了?去商场吧!”我仰起手上的时尚杂志,一脸期待。

“啊,这个这个,我突然想起我的实验报告还没有赶完,先上楼一下。”博士咳嗽了一声拔腿便溜。

我冷笑,这几天我闲在家里没事光替博士处理那些繁杂的事。什么实验报告,物质分析试验早帮他做得好好的了。这个老头说谎都说不圆。

“哎,小哀啊。”博士又在用力唤我,“今天兰要来看我。我晚上能多吃点吗?你知道,不好扰她的面子啊。”

毛利要来?我愣了一下,自从那件事后,我一直没有见她。或者说,我一直躲着不肯让她见到我。

“小哀?听到我说话了吗?”把博士的话关在门后,几个星期以来我第一次出家门。

沿着马路一直向前走,漫无目的的。我只是想清醒一下。

但冬天真冷,不是吗?

其实是不想见到她。那个像我姐姐一样的女孩。我曾想不要让现实去伤害她,甚至帮助工藤欺骗她——好吧我承认我有私心,但我从来不想伤害她。

也许你会说你好像从来就不习惯她,对她这么冷淡。可我只是不想靠近她。你怎么会明白?曾经我也想做这种人的。那么善良的温柔的人。可是你也知道,如果我成功的做成那种人后你根本就不可能见到我。我活不下来。所以我不想离她太近,不想去,嫉妒她。拥有一切的她,拥有你的她。

可我还是伤害到了这个女孩。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先后离开了她,一个是永远,另一个是暂时。

因我而起。

又要说对不起了。我哭不出来。

“对不起,我迟到了。”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去,我推开门,一眼看到毛利和博士正坐在餐桌前对着一桌子的菜沉默。

看到我出现的时候他们一脸的惊讶和,受宠若惊。

我走过去,突然有点心酸。

“小哀你去干什么了?”毛利冲我讨好的笑,转身跑去替我拿筷子。博士小声地问我,眼里闪烁着惊喜,“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

“买饮料去了。”我把手里提着的塑料袋举了起来,袋子很重把我的手勒出深深的红印。“博士,家里来客人你也不早说。”

“对不起对不起啊。”博士摸摸他的秃头,不好意思的笑。

我再白了他一眼:“在毛利面前不要叫我哀,你就跟她说我是...”

“给。小哀啊,哦,那个是不是叫你志保比较好?”毛利把筷子递给我,冲我笑。看得出她很紧张。

愣了一下,我曾和工藤约定不把变小的事告诉毛利,目前看来他违约了。猪头难过美人关。我冷笑着想:现在我已经不是和他互相保有一个秘密的,伙伴了。亏我刚刚还想漏不露馅的事,真是自作多情庸人自扰。

“无所谓,随便叫好了。”我也朝她笑笑,虚假的寒暄,“这么丰盛。”

“是啊,不知道哀喜欢吃什么。”女生抱歉的笑笑,“还是叫哀好了。”

“那我开动了。”有点难过,既然她什么都知道了她就不必对我如此的。她应该恨我的,也许会抽我两个耳光然后再向我哭。可是为什么她却对我言笑晏晏还这么温柔?工藤虽然是个蠢蛋,但看人向来挺有一手的。这个可爱的女生他真是没挑错人。

晚餐进行得比较愉快,博士的冷笑话像新闻一样准时到来,毛利(居然)也兴致勃勃地说了几个超冷的话题。

“好无聊。”我嘴角抽搐,一脸无奈的看着他们。其间博士还偷偷吃了好几口毛利烧的牛排。我懒得管,反正只此一次。

吃晚饭后打发博士去洗碗,全当饭后锻炼。

只剩下我和毛利,气氛有点怪异的紧张。

“新一,他去美国了。”毛利先开口,头却低低垂下。

我只好说哦。

“他告诉你了吗?”她接着问。

我无精打采的又嗯了一声。

“新一很重视哀你呢。”

不能再当鸵鸟了,我强笑:“不知道那个家伙脑子里在想什么。不过工藤君喜欢毛利,这我很早就知道了。他经常向我提起你。”

“可他还是离开了。”毛利只笑笑。

“这是为了更长时间和你的厮守。他不想两个人一块苦恼。”所以选择了独自走开。

“哀比我更相信新一,我只会添麻烦。”

我不想辨别这话的深意。

“因为我对他的感情比你对他的单纯。我只是从一个伙伴的角度相信他,而毛利应该是非常的喜欢他吧。越相信,越要怀疑,其实是太在乎的表现。”我硬着头皮分析,空洞乏味的台词。

毛利又沉默,我猜自己的话也许可以安慰她。

果然,她抬头看我,非常迷惑:“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这样,这和以往不同,我感觉我和新一已经互相在离开对方了。”

我的心猛地一颤。什么意思?那件事有那么的严重?“不,你做得已经够优秀了。再相信他一次吧。”我打量着这个女孩,她真是消瘦了不少,“你气色看上去并不好。”

“哀也是呢。”她回嘴。

我笑得不知所措。

把她送出门的时候我犹豫再三却还是对她说:“欢迎常来玩。”

博士和毛利都意外的看着我。

“好。”毛利微笑,这是一晚上来她笑得最真诚的一次。

真傻,这个女孩。她不应该对凶手这么笑的。

“小哀,你喜欢兰了吗?”博士小心翼翼地问我。

我看了他一眼,他连忙解释:“那个,我就是随便问问。”

“我什么时候讨厌她了?”我打了个哈欠。

“噢。”博士怀疑。

“你觉得我是个凶手吗?工藤的走其实和…”

“和你无关的,小哀。不要把什么事情都往你身上推,你什么都没有做。”博士摊开手,“不要惩罚自己。”

“有的时候我觉得我不应该看到每天升起的太阳,我应该只在黑夜里呆着,和死者一样。起码这是赎罪。”晨光那么美,为什么他们再也看不到?

“你觉得你姐姐,毛利侦探的死就只能换来你这样活着吗?”博士只气的浑身发颤。

“我已经选择活下去了,博士。你不应该再对我有这么多要求。”我拧着眉。

“灰原哀!”

“好了,这种话我不会再说了。你看,我不是活得很好吗?我已经打算开开心心的活下去了,忘掉所有的一切。对了,我还要上大学,享受下同龄人的生活。”

“真的啊?”博士显然不相信我突然的转变。

“假的,说说而已。”我走进浴室,想到门外博士那张扭曲的脸忍不住就笑笑。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想到了毛利。她真的有一种神奇的力量,是那一种,带你重回现实的力量。

自从那件事发生,我一直觉得自己生活在梦里。看着妃英里绝望的哭泣,看着毛利兰不吃不喝绝食了那么长时间,看着报纸上只用了一小版地方缅怀曾经的名侦探毛利小五郎,看着工藤穿着全黑的西服一脸凝重地参加葬礼,然后工藤与毛利疏远,工藤黯然离开…一切都像是梦,我在没有感觉的做梦。除了冰冷的悲伤我感觉不到任何的力量。

我还记得,曾经,曾经也有过这种把现实当成梦境的时候。那时我的姐姐刚死,我的抗议只是下意识的行为,被Gin带走,逃出组织,遇到博士,转学遇到工藤…对,直到遇见工藤,直到我没出息的扑到他身上大哭的时候,我这才被他拉回,重归到有笑有泪的现实里。

工藤在那个时候拯救了我,而过了很长的时间之后。他的女友,毛利兰又拯救了我。工藤已经逃走了。他曾告诉我不要逃避,结果自己却远走高飞。我不怪他…什么?真可笑,我怎么可能不怪他?口是心非的家伙!

毛利从那之后便经常来。

直到有一天,博士跟我商量能不能让毛利住进来。

“嗯?”我愣了一下,我并不想跟她做传说中的同居密友。

“那件事后,兰一直不开心,你知道吧。我想让她住进来换个地方也许心情就会好点。”博士绞尽脑汁的解释。

“为什么不考虑去外地?”我直截了当。

“啊?那个那个,去外地妃不是不放心吗?又没有地方住,要花钱,还不安全”博士开始出汗。

我冷笑,博士似乎忘了毛利有个朋友叫什么园子的吧。他们家有钱的四处盖公馆,不会腾不出一个地方让毛利住吧。只是,只是,如果毛利去外地了,她的性质就跟工藤一样了不是吗?逃兵!

我答应工藤要关照兰的。我不能让兰再逃走。

“好吧。什么时候搬进来。”我极其勉强的回答。

“那个还有,”博士并没有太高兴,反而更加诚恳地望着我,真让我不祥。

“怎么了?”我在惊恐的想那个女律师不会也要搬进来吧,这又不是旅馆,搞没有搞错啊!

“兰可能要和你一个房间住。”

我无法辨别这个消息和我脑海里所想的哪个更加震撼。

“为什么?解释下。”我对博士假笑。

得到的回答让我笑不出来。

男主库珀不是说了::不存在所谓的他们,一直都是“我们”,“我们”就是他们“就是未来人类;

然后在将黑洞内部的量子数据发送后超立方体被关闭,未来人类将库珀和机器人塔斯送到了一个虫洞内,这也就解释了一开始握手的那件事,为什么可以触摸到彼此但却看不到容貌,是因为他们在彼此不同的两个空间呢;然后男主库珀回到了木星轨道附近,被库珀空间站巡逻的人发现所救,一起带回了机器人塔斯,机器人当时没电了,库珀后面修好了塔斯,见过女儿墨菲后,开飞船去找布兰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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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困在了一些非常奇怪的地方的7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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