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关于梦见自己脚带上铁链很多朋友都还不太明白,今天小编就来为大家分享关于做梦遇见被带脚链的知识,希望对各位有所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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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梦梦见脚上戴了一个脚链郭德纲相声 说梦你好:
只是梦而已,南柯一梦。梦是假的,不必当真。
有本书叫《周公解梦》,里面提到,梦与现实是往往相反的,也就是说现实生活中不可能发生的。
我认为只是睡觉时,无意中胳膊压着胸口了,从而压迫心脏,进而大脑供血不足引起脑部活动了,也就是俗语中的做梦。
科学研究表明,梦是睡眠时身体内外各种刺激或残留在大脑里的外界刺激引起的景象活动。
也就是说梦不代表什么,没有任何意义,更不是什么征兆。
最多只能代表你昨天晚上没有休息好,也就是俗说的觉没有睡好。
也许有的话,就是白天醒来,脑海里留下了一段回忆罢了。
对吧!
送你一句话:过好今天,明天会更美好。
希望能对你有所帮助,更祝你开心快乐每一天。
是论梦吧?
文本~
郭:人来得不少,我很欣慰。真不错,满坑满谷。
于:今儿满了。
郭:来这么些人,都是捧你来的。
于:捧我?
郭:对!
于:不是,
郭:哎!
于:没有!
郭:是!
于:真的?
郭:你,你就当真的听!
于:我这白费劲了我这,还高兴呢。
郭:你就,你就认为大家伙是来捧你来的。
于:哦,就这么认为?
郭:单凭相声能来这些人吗?
于:哦还有什么?
郭:大伙是因为我的身份很特殊。
于:什么身份啊?
郭:你别说话,听我说。
于:我这问问也不行啦?
郭:问的着吗?我跟你不过这个。
于:那咱们俩还说不说了?
郭:谁呀?跟你说什么呀,你知道我是谁,你跟我说?
于:我是因为不认识您才问您啊。
郭:还是的,这不就结了吗?
于:那就甭说了那就。
郭:那没杠抬了。没杠抬了……
于:那咱俩下去得了!
郭:下去,我还没说完呢。
于:您倒是说啊,还是不说啊?
郭:你们都不认识我吧?
于:都不认识。
郭:我是一个科学家。
于:自己对自己都没有信心啊。
郭:你说这玩意哪说理去。
于:呵!哎……从这身段上就看出来了,科学家太没溜了,哆嗦什么啊你。
郭:我是一个二手的科学家。
于:瞧出来是二手的了。
郭:了不起啊,大伙有什么不懂的可以来问我,我可以择着我会的回答。
于:还有羞有臊啊,这人。
郭:呀!讨厌啊。
于:您也有不会的啊。
郭:跟科学家说话要规规矩矩的,未曾学艺先学礼,礼多人不怪嘛。
于:我这挺客气。
郭:这就对了,这就对了,作为一名科学家应该无不知不行通。
于:都知道。
郭:古话说得好,科学家的肚是杂货铺,买什么我这就卖什么。
于:没有,那不是古话,那是说相声说的那是。演员的肚是杂货铺。
郭:恩,我们是大杂货铺,我们是超市,哎,对,科学家的肚是超市。买……
于:不带辙啊,
郭:啊?有辙吗?
于:当然有辙了,科学家的肚是超市,什么辙啊,您这是。
郭:你管那个了,有学问就行呗。我研究了很多啊,很多东西都是我研究,哎,算,打电脑。
于:您这克毛豆呢。是打电脑嘛,这样。
郭:我是没带着电脑出来我血你眼上。
于:您这电脑都这么用啦?
郭:你惹我?科学家会武术,谁也挡不住。
于:科学家跟流氓都划等号了。
郭:哼!严禁你看不起科学家,你知道吗?这我要是猎二十多个科学家到你们家够你受的。
于:光吃也给我吃穷了呀。
郭:讨厌,讨厌,不许瞧不起我。
于:没有。
郭:我在很多领域都有建树。
于:哦,涉及很多领域?
郭:哎……嘿嘿……
于:这高兴着呢?
郭:嘿嘿……我们喜怒不形于色。
于:还不形于色呢?好嘛,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郭:因为我的身份很不一般嘛,是吧?我,知道我是?
于:二手的?
郭:什么?
于:科学家?
郭:嘿嘿……
于:我也不知道是爱听这科学家呀,是爱听这二手的。
郭:我,我给你签个字吧,
于:不用,往哪签啊,这是,
郭:我带着刀呢,我给你克脸上。
于:算了吧,算了!
郭:啊?
于:算了吧,算了!
郭:不要了啊?
于:不要了,不要了!
郭:这会还便宜,
于:没有
郭:过会可就贵了,
于:算了吧。
郭:我研究了很多东西,
于:都研究什么了?
郭:很多东西都是我研究发明的。大到航天科技、克隆,小到街头巷尾、日用百货,都研究过。
于:这都是您发明的。
郭:当然了,一到楼道,黢黑一片,过去得找那个小红点按那个灯去,DER,亮了,有时候按错了,DER,电着了。
于:咳,电门还亮呢,小红点。
郭:那盒丢了呗,现在一进楼道,啪……
于:哦,声控。
郭:谁研究的?
于:谁呀?
郭:(拍胸脯,咳嗽)
于:科学家都篓了。
郭:(咳嗽)我……
于:哎,清好了嗓子再说。
郭:我研究的。当初你们有个说相声的有人不相信,你知道有个叫曹拥金的人吗?
于:知道啊。
郭:他说不可能,我说你跟我来吧,一到楼道很黑,啪,腾!亮了,服吗,服吗?
于:信了吗?
郭:信不信搁一边,你打我一嘴巴干吗?
于:咳!不是拍巴掌啊?
郭:黑,我看不见我这手。
于:您可看得见他的脸啊。
郭:谁让他不信我呢。
于:主要是憋着打人呢。
郭:这都是小的,日常的这些个。大的,航天科技,
于:航天科技?
郭:前两天有一个神6,
于:有啊!
郭:哦,你知道啊?
于:这大事谁不知道啊?
郭:神6啊,就是根据我命名的。
于:怎么根据您命名的?
郭:我没事就跟街上神溜来着这玩意。
于:闲散人员啊。
郭:说这就叫神6把,我给研究的。上天,怎么上天,那不是说时就来的。知道吗,我买了好些个火柴,我把那磷面都绞下来,拼好了贴在神6底下,撮一跟大火柴,噌,噗……上去了。
于:神6这么上去的呀!
郭:我给弄的,这都是我,知道吗?克隆,
于:克隆啊
郭:克隆,克隆,克隆这门技术也是我发明的。
于:哦,克隆啊?
郭:什么叫克隆呢?克隆用英文来讲啊……就说中国话吧,说中国话吧。
于:您也就说说中国话了。
郭:哎……怎么说呢,
于:中国话都不知道怎么说了。
郭:它医学的临床啊,应用啊……挺麻烦这东西,你知道吗?几句话说不清楚。就是复制。
于:啊,对,克隆就是复制。
郭:复制,
于:对!
郭:就,就,明白了吗?可要了亲命了,跟你这个智力的人没法探讨,你知道吗?
于:我明白了,不是不明白,复制怎么不明白啊。
郭:明白哈,那行,我,我以为这个相声演员脑子不行,因为我在科学院的时候,我们这些科学家,我们都蹲在那商量这些东西的时候,
于:站起来呀,
郭:一说就都明白,
于:什么呀!
郭:一点就透。
于:科学家都蹲着商量事啊?
郭:啊,这歇腿嘛,是吧。
于:坐会好不好啊。
郭:复制,可以复制任何东西,包括你。
于:我也能复制?
郭:那当然了,复制你需要大约得40块钱左右。
于:我还真便宜啊。
郭:差不多,40到50吧,多打点富裕,50!
于:不定价是吧,有划价的余地。
郭:买这么一个白瓷罐子,这么高,卖羊杂碎的那白瓷罐子。
于:别提这羊杂碎啊。
郭:哎,那水冲干干净净的,找一块抹布,里里外外擦干净了,必须擦干净啊,擦干净之后找这么一根胶皮管,那边有一个针头,知道吗,噔!扎你肚子上,啊,这边嘬一口。
于:您这给鱼缸换水呢,这是?
郭:你偷汽油也用得着吗?
于:咳,我说这复制!
郭:别着急,先给你弄点血出来好复制啊。基因啊,你这都在这里头呢,这,把你身上嘬四百斤血,
于:没这么些,哪有四百斤啊。
郭:少来,少来,多少嘬点吧,还得兑水呢,是吧。
于:这还兑水。
郭:嘬完了,一兑水,搁点盐,搁花椒,搁一张你的相片,盖上盖,插上插销,底下有个开关,一按灯亮写这煮饭,坐在那等着吧。
于:把我搁电饭煲里头啦?
郭:一会,噔!弹起来了。一掀开盖,一个于谦诞生了。
于:就这么复制了?
郭:后来这门技术被做血豆腐的学会了。
于:我说的呢,
郭:恩,克隆,这就是用很简单的道理给你讲清楚。
于:哦,这我倒是明白了。
郭:你们说相声这后台,很多事情都是向我请教的。
于:都什么事啊?
郭:哎,你们后台有个老演员叫张文顺,
于:哦,张先生。
郭:张先生,啊,听说他获得了终身艺术成就奖?
于:对,对,前两天颁的奖啊,
郭:还获得了什么,最不平衡奖?
于:对,对,对。
郭:老头有这么大年纪的人,他有事情也要问我。
于:谁都有不懂的。
郭:今天我在后院碰见他了,“德纲!”
于:还没平衡呢,这个。
郭:请教一个问题,我昨儿晚上做梦了,怎么回事?我说没事啊,梦是心头想啊,不要紧的。哎!我梦见我是一头牛在山上吃草。我说没事。什么没事!我一睁眼,我炕上那凉席没了!
于:啊!
郭:我说这个简单啊,来,来俩人把他送到医院,赶紧,快!
于:这还用你说啊?
郭:上医院,他糊涂,做梦是怎么回事?
于:那您讲一讲。
郭:人睡着了,大脑的思维没有停止工作,啊,还在继续活动。把你遇见过的事情,发生过的事情,到过的场景又重新再现了一遍,做梦!哎,不要把它和迷信联系起来,是错误的,
于:没关系。
郭:对啊,有人说了,做梦梦见什么有不同的说法,
于:哦,解梦。
郭:有人说了,说梦见——水,很好,这说明要发财。
于:哦,水代表财。
郭:梦见金鱼,
于:这是?
郭:也是要有钱。
于:也是钱。
郭:梦见小孩,坏了,
于:怎么了?
郭:这是小人。
于:哦,小孩就是小人。
郭:恩——,说最好梦见到月亮上去摸一把。
于:摸月亮是怎么回事?
郭:说这是能当皇上。
于:嚯!
郭:我梦见一千多回摸月亮了,
于:您现在?
郭:还说相声!
于:咳!
郭:看来是不老灵的,是吧。
于:根本就没用!
郭:有的时候白天经过的事,到了晚上容易产生联想。
于:是吗?
郭:你看有一天中午有人请我吃饭,吃烤鸭,
于:不错。
郭:我这个饭量你是知道的,我才吃了四只啊,我说我实在吃不下去了。
于:您没撑死啊,这个?
郭:我还吃了四张饼呢。
于:还有饼?
郭:一斤一张的发面饼,卷着吃。
于:有拿发面饼卷烤鸭的吗?
郭:吃不了了,啊,我说吃不了了,不吃了。晚上又有人请我吃饭,飞禽火锅。
于:还吃啊。
郭:鸡、鸽子、鹌鹑、鹅,什么都有,一大火锅里边吃。晚上睡觉,一脑子都是鸟啊。
于:梦见了
郭:各种鸟跟那飞啊,我背着一猎枪,我打啊。
于:打猎。
郭:打鸟,这一只,那一只,那一只,这一只,打对过来一只,好,一米多长的大膀子,呱啦……我说来呀,这大这个,这我得打。正要打呢,他说话了,别打,别打!
于:鸟说话了。
郭:我不是鸟,不是鸟?干嘛的?我是天使!嚯!天使?
于:对!
郭:哪个团的?
于:天使哪有团啊。
郭:站住了,翅膀落下来了啊。我是天使。天使?你怎么称呼?你管我叫小三就行。
于:天使起的这个名字啊。
郭:三儿?什么事啊?上帝请您去。上帝?谁徒弟?
于:上帝不是咱这行人,知道吗?
郭:啊?谁徒弟?说您甭管了,找您有事,说您能跟着我一起上天堂,来吧。赖着我噌就飞起来了,这个高啊,往下一瞧啊,哎呀,我的妈,得亏我练过,要不然非吐了不可。
于:晕啊。
郭:来到天堂一看啊,这大高楼很大,前边有栅栏门,上着锁,还挂着个牌,天堂左右一百米严禁摆摊。
于:天堂还有摆摊的?
郭:三儿说,你等会啊,我给你找去啊。“咣!咣!咣!咣!”
于:敲门。
郭:王大爷!王大爷!
于:王大爷是怎么回事啊?
郭:天堂那传达室那大爷姓王。打传达室出来。“三儿回来啦?”
于:倒口啊?
郭:回来啦?来来来,郭先生来了。开开门,旮旯……把我让近来。你等一会啊,我跟上帝说一声去啊。他去了,我跟那站着吧。迎面一个很大的屏风,挂着很多块钟表,
于:表?
郭:恩!都这么大块,一样齐,不计其数,而且这上边啊,这针转的速度不一样。
于:这怎么回事?
郭:有的快,有的慢。我说三儿,来,这怎么回事?这您不知道啊,人世间有一个男人,天堂里就有一块对应的表。
于:我说那么多呢?
郭:这为什么有转得快,有转得慢的呢?这个,好人的就转得慢,坏人的就转得快!哦,哎,我有一个朋友叫于谦,
于:这说我呢。
郭:他那块在哪呢?
于:找找。
郭:哦,他那块没在这,
于:哪去了?
郭:上帝拿走啊,当电扇用了。
于:啊,我都坏到头了我都!
郭:正说着呢,王大爷出来了,来吧,上帝等着呢,快去吧!
于:怎么这味呢。
郭:推门进来,上帝坐在那抽烟着呢正。才来?坐吧,坐吧。
于:上帝?烟瘾还不小。
郭:来,坐坐坐……
于:烟屁掐了。
郭:我说,上先生!
于:上先生?
郭:帝哥!坐……兄弟,坐……
于:称兄道弟。
郭:呵!哎呀,你来了我可真高兴,这个这么长时间了,可有一个说相声的上天堂了。
于:剩下的都下地狱了怎么着?
郭:喝水,喝水,我说我不喝……呵呵,那个什么,老王,弄饭去,咱家来切了,快去,弄饭去!
于:咳,天堂都什么词啊。
郭:弄饭去,今儿你来了,好好款待你。
于:哦,吃好的。
郭:一会工夫来了,摊得了,一人一套,我这俩鸡蛋的我这套。
于:煎饼啊?
郭:啊,我说咱们就吃这个啊?哎——没办法,天堂上就咱们爷儿四个,啊,小三儿,老王,我,你,实在是不值当子起火啊。
于:别雇厨子了,
郭:先凑合吧,先凑合吧。吃完了,往这一坐,我说天堂上就咱们几个怪腻得慌的,有什么好玩的。说到这儿不是为了玩,但是说你要有什么要求你可以提出来,我能实现你的愿望,
于:哦,那倒你可以提几条。
郭:嚯!——你说这个!
于:提啊!
郭:好事啊!
于:跟他说啊。
郭:我说我希望世界和平。
于:大愿望。
郭:这难点。
于:难了。
郭:实话实说啊,哥们,我不是拨你面子。
于:咳,这上帝怎么这么俗啊这上帝?
郭:因为我是从过道也行,(点烟卷)
于:还点呢?
郭:是吧,这个这个难为我,你商量商量别的。啊!
于:再提一条吧。
郭:啊!你说。连世界和平都做不到……哎,我有一个朋友叫于谦,
于:又想起我来了。
郭:你看看,我带着照片了,他长得不好看,你把他变得漂亮点行吗?
于:这可是为了我好。怎么样这事,您把那烟掐了行不行?您看看这照片。
郭:还是说说世界和平的事吧。
于:哎呀呵——我这事比世界和平还费劲啊?
郭:把我气得呀,谁让你撕了?不行说不行,你撕它干吗,我有用!
于:干吗?
郭:我是留着辟邪使的。
于:咳,撕就撕了吧。
郭:我说,你出来,你出来。
于:干吗?
郭:我说咱俩外边比划!上帝乐了,啪啪啪把扣解开了,哗!一脱,一巴掌块护心毛,
于:上帝?
郭:这文着两条带鱼。
于:咳,那二龙戏珠。
郭:把墨镜戴上,你出来,走,出来,咱俩外边,外边,啊!
于:黑社会老大?
郭:我心说我怕你这个?可又一琢磨不行,我就一个人,他们三,还有老王和三儿呢,
于:就是。
郭:打不过他们,我噌就蹦到云彩上边了,闪啊!刚站好,上帝掏出遥控来,“翻!”哗!
于:云彩?
郭:云彩是他们家养活的知道吗?
于:咳,有养活云彩的吗?
郭:打上边RER……下来了。完了非摔死我不可。
于:就是啊。
郭:猛然间,嘭!有人伸手把我接住了,
于:拦住了。
郭:落在地上一瞧,呀!这俩像是妖精。
于:怎么呢?
郭:一个牛脑袋,一个马脑袋。
于:这就是牛头马面。
郭:阴曹地府,牛头马面啊,咱们看过啊。
于:对啊。
郭:我说,呦,谢谢您二位救命之恩。你是郭德纲?不是不是,我叫于谦。
于:这时候你提我干吗呀?
郭:于谦?不能,你那有那么寒碜去?
于:嘿!咱就甭提这个了。
郭:就是你,阎王爷让找你呢,哗楞噶蹦,带上锁链子,走!阴曹地府,森罗宝殿那报到去。我说这不招谁惹谁了!
于:去吧。
郭:那有好吗,那东西?
于:看看。
郭:可是人家锁着我呢,走!走!走!我说道太远,我也走不动,别废话,啊,打车走咱们啊!
于:那儿也打车?
郭:来了,来了,来了,上车,走了有十分钟,到了,下车往里边走一瞧啊,哎呦,森罗宝殿,太恐怖了。
于:是吗?
郭:这立着油锅,底下青烟直冒,上边旮旯旮旯,热油直翻个,哎呦!上边好些个小鬼都往里边跳,要炸人啊。总说下油锅,下油锅,今儿瞧见了。
于:今儿看见了。
郭:啊!有的是一个扔在里边炸的,有的是俩抱在一块,往里边炸的,还有的把人拍扁了,拍成四方的,拿刀划三道,抖动抖动炸的。
于:炸油饼的这儿?
郭:太可怕了!
于:这有什么可怕的呀,
郭:太可怕了!
于:天天早晨不是见着吗?
郭:啊!讨厌!讨厌!这很呻人啊看着。
于:炸人呢这是。
郭:躲一边呻着吧。一会里边电铃响,“DER……”阎王爷升殿。
于:还用电铃。
郭:呵!很大的一个龙书案,比这桌子大仨,呵!摆着扇子,手绢,醒木,玉子,都摆齐了。
于:还有玉子,说相声呢?
郭:一转屏风阎王爷出来,来到这一拍,远瞧忽忽悠悠,近瞧飘飘摇摇,有人说是葫芦有人说是瓢,在水中一冲一冒,二人打赌江边瞧,原来是王文林洗澡。
于:咳!
郭:大鬼小鬼一块喊,“地——”阎王爷点点头,谢谢各位,谢谢各位,我很欣慰。谢谢!
于:啊!这阎王爷这都什么路数这是?
郭:吩咐一声“来啊,带人犯!”由打外边淅沥哗啦淅沥哗啦,脚链子响,带进仨人来!
于:戴着脚镣。
郭:头一个,于谦!
于:哦,我在那。
郭:第二个,张文顺。
于:哦,张先生。
郭:第三个是王文林。
于:呦,我们爷儿仨。
郭:仨人进来了,阎王爷看看,于谦!
于:喊我呢。
郭:在!哼,敢说相声,而且常年的在桌子里边站着。
于:捧哏的嘛。
郭:藐视本王。
于:没有。
郭:来啊,打!说一声打,大鬼过来了,拿一个狼牙棒。
于:呦!
郭:上边一个大脑袋瓜子,带着好些个刺,打你的前脸儿,当当当——
于:还看得看不得了。
郭:顺着这,滋——都是血。阎王看看,把他领到那面墙上,连刷浆的都有了。
于:嚯!
郭:第二个,张文顺过来!张先生过来了,啊!怎么着?
于:还没正过来呢。
郭:我,什么事,我张文顺,啊。呵!歪着个肩膀,这是成心啊,打!
于:还打!
郭:狼牙棒,棒棒棒!滋——带那面墙上去。
于:刷匀实了。
郭:那谁,那王文林呢,王文林呢。这过来了,阎王爷,这有点意思啊。
于:还有点意思啊?这王先生倒什么都不憷!
郭:呵,你还敢晃我,啊!来啊,把这脑袋打四面。叮光叮!滋——他这四面喷血。啊!
于:站在屋当间就行了。
郭:啊,对!我一瞧我这心里直哆嗦。
于:怎么了?
郭:好不了啊,你们仨都给我捧过哏啊,你们仨都这样了,我怎么办啊?我躲后边瞧着呢。阎王爷那喊呢:“那个郭德纲啊!
于:叫你了。
郭:来——赖他上来!躲不了,啊!”坏了,哗冷哗冷赖着我就过来了。我说“阎王爷,呵呵……精神可不错,呵呵……
于:先跟这套词。
郭:越来越精神,您挺好的。”别废话,套什么词啊!
于:白费劲。
郭:来人啊,给搬一沙发!
于:坐下了?
郭:坐那说,坐好了,我说这不合适,坐坐坐……,我坐下了,阎王爷打兜里,掏出烟来,来,来……我说我刚掐,来来……
于:这上帝跟阎王爷都一个好啊。
郭:谢谢,谢谢,谢谢您啊,今儿叫我们来什么事?什么事?!哼!你要不提还忘了,你们说相声的嘴太损,今天饶不了你们几个人。来啊,打他!
于:还打。
郭:我一瞧那狼牙棒上都是血,这打我脸上我受得了吗?我说您别这样,我岁数也小,也年轻,您饶了我这次吧,我以后不敢了。哼!你说不敢就不敢了?
于:是啊。
郭:我确实改了。改得了吗?我改得了。哦那别打了!
于:不打了,您这倒痛快!
郭:别打了,别打了。给兑碗热的,快点,
于:还有茶?
郭:铁牛,铁牛,给兑碗热的,快点,快点……我说我不喝了。喝……这样吧,刷浆的那仨喊过来。
于:也差不多了刷得。
郭:那仨过来了啊,啊,往这一站,这个死罪已免,活罪难饶,不能就这么饶了你,来啊,搭上来!
于:搭什么啊?
郭:说一声搭上来,大鬼小鬼抗吃抗吃搭上来了,四个大王八盖子,往这一杵,三个上边写着公,一个上边写着母。
于:这是性别。
郭:阎王爷看看,你们四个,钻到王八盖子里边,转世投胎,下辈子别当人了,都当王八去得了。
于:呦!
郭:我一瞧这可要了命了,
于:怎么了?
郭:转世投胎,仨公王八一个母的,当了公的还则罢了,
于:是!
郭:要是当了母的这可要了亲命了,
于:怎么了?
郭:这以后河边遇见一开玩笑,这受得了吗,这个?
于:咳,谁跟你开玩笑啊?
郭:我就这么一会功夫一打愣,这仨人这快,噌噌噌,全钻到公盖子里头,转身全都跑了,我眼泪都下来了,你们仨太坏了,这会才瞧出人性来,啊!你们三变王八跑了,让我变这母的,我一转身,我说阎王爷,我求求您了,我不想当这个。你说不当就不当?
于:是!
郭:我说我以后做好人!好,那就别当了!
于:真不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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